农民自建厕所不敢用 “厕所革命” 依旧任重道远
几天前,各大媒体纷纷报道了#优秀示范村农民自建厕所不敢用#的新闻。(优秀示范村的尴尬:污水处理站长期“沉睡” 农民自建厕所不敢用)
河南省三门峡市义马市东区办事处的河口村,是河南省首批“水美乡村”、三门峡市“改善农村人居环境建设美丽乡村优秀示范村”,隔壁霍村也是三门峡市的“美丽乡村示范村”。
走进这两个村子,不难发现,基础设施建设确实完善,绿化做得很好,房舍排列整洁,村中的道路也很宽敞,配得上“优秀示范村”的称号。
然而与之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一旁漂浮着各种垃圾、藻类的小河。
在这里,污水处理站已经停运很久了,旁边的人工湿地和排污管道里存有大量的生活污水。
用来处理污水的厌氧水解池、塔式生态滤池、生态植物塘之间的管道已被杂物堵塞,滤池内的生态污泥也已经失去了活性,无法净化水质。
人工湿地上的植物也不是为了净化水质种植的,而是为了“好看”种上了没有净化作用的鲜花。
每到下雨的时候,大量污水就会溢出人工湿地,流到河中。
建设污水处理站,原意是为了更好地处理污水,给村民带来便利。然而现在,污水不但处理好,更是给村民的生活带来了极大的困扰。
河口村和霍村分别在2018年和2019年进行了卫生厕所改造,但是只把邻近污水处理设施的村民的生活污水接到了处理站。
距离污水处理设施稍远、生活污水没有接入污水处理站的一些村民,虽然在家建了卫生厕所、化粪池,但污水却无处可去。
村中的负责人说村里会有人去清运厕所污水,但有些老人说根本就没人来帮忙处理。有的老人甚至不敢在家上厕所,只能经常去公共厕所,因为公厕有人运送污水,自家的有心无力。
原本是出于便民利民考虑,才进行的“厕所革命”,如今反而成了大家的负担。
不光是这两个“示范村”,全国有不少村庄,都存在着类似的问题:
修建的厕所质量不过关;修建好后没人负责管理;新厕所还没建起来,旧厕所已经被拆除了……
面对种种情况,也有不少人表示了质疑,“厕所革命”究竟是不是真的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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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2年,上海《东方杂志》策划了一个活动,向各界人士征稿,收集大家“新年的梦想”。
活动设计了两个问题,一是你梦想中的未来中国是怎样的,二是你的个人生活中有什么梦想。
杂志社将收到的梦想,选出了244个刊登出来。
这些梦想绝大多数来自当时的知识分子们。其中既有老舍“希望家中的小白女猫生两三个小小白猫”这样带着童趣的心愿,也有人寄寓了“太平盛世”的期许。
在众多“梦想”之中,暨南大学教授周谷城的发言,似乎颇有不雅:
“我梦想中的未来中国首要之条件便是:人人有机会坐在抽水马桶上大便。”
但这看似不雅的言语,却承载着十足的感情——对抽水马桶的渴望。
晚年的周谷城在提到这一“梦想”时,曾说过,自己之所以会有这种梦想,是因为现实中厕所的环境实在是令人无法满意。
“我从小生活在湖南农村,所谓厕所根本就没有听说过,种田人就在茅草屋旁搭一个篷子解手,或者就根本‘敞向大自然’,要如何‘方便’就如何方便!
后来我到上海教书,住在老靶子路一个叫‘三德里’的一间极小的‘亭子间’里。我实在不能适应上海居民的‘传统’:放一只木桶在房子里的过道上,用块布帘子遮一下,或者就在房间里放只木桶,大小便很随便,不文明更不卫生。
为什么?因为太穷,饭都没有吃,怎能想到厕所间抽水马桶?”
国人第一次见到抽水马桶,可以追溯到1866年。当时奉命前往欧洲游历的京师同文馆学员张德彝在轮船上看到了抽水马桶,觉得很新鲜,就把它写进了自己的书《航海述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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